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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文

辛西娅·埃洛伊(Cynthia Enloe)在《香蕉,海滩和基地》(Bananas, Beaches, and Bases)一书中认为,“民族主义通常源自男性化的记忆、耻辱和希望。”她认为,在民族主义运动和冲突中,女人被降低为次要的、象征性的角色,要么成为“国家的标志“,被抬高、被保护(译注,如“祖国母亲”),要么作为战利品或赃物,被贬低和羞辱。 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,真正的行动者是捍卫他们自由、荣誉、祖国和女人的男人。

罗通多(Rotundo)——19世纪晚期美国中产的【男性理想】:

吉尔莫尔(Gilmore)——《制造男子气概》(Manhood in the Making)研究了男性的跨文化概念,认为男子气概没有统一标准。尽管如此,吉尔莫尔仍然认为:

虽然可能不存在“普遍的男性”(Universal Male),但我们可以根据这些表现来谈论一种“无处不在的男性”(Ubiquitous Male)……让女人怀孕、保护受抚养者免于危险、供养亲朋……我们可以称呼这种遍布世界的人为“男人—播种者—保护者—供养人”。

虽然女性在民族主义运动和政治中可能在政治上处于从属地位,但她们作为“祖国母亲”占据着重要的象征性地位。她们纯洁无暇。 传统的男人可能是家庭和国家的捍卫者,而女性则被传统主义者视为家庭和国家荣誉的体现。女性的耻辱是家庭的耻辱、国家的耻辱、男人的耻辱。